我现在正好得空给你针灸一下吧不必了祁慎这话隐隐带着怒气云娇雁听得出来心头也随之一冷祁慎这反应分明是被人碰了逆鳞她明明已经提出可以治疗他的眼睛祁慎却还是不愿意汤索言立刻回答他当然可以陶淮南抿着唇低声说谢谢汤哥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汤索言笑了笑拍拍他说不用紧张只是聊聊迟骋像是永远不会累,也不觉得辛苦那晚陶淮南话说了一半被打断了之后再没什么机会重新提起来很多话都要借着当时的气氛和情绪才说得出口,气氛过了就失去了重提的契机,也更难交流那太酷了我说呢同学坐在上铺的床上探身低头跟陶淮南闲聊陶淮南坐在椅子上盲杖倚在一边喝着同学给拿的水陶淮南点头说我不害怕那时候陶淮南的确是不害怕的耳朵只要没坏就行可事分两面耳朵没坏还听不见一旦治不好就一点办法都没了连戴助听器的机会都没有他们曾经在这个世界上亲密得如同另一个自己然而中间发生和缺失的那些终究是让这份亲密消失了哥没错是我错了